柿饼

不会画画,发的图均为个人约稿,仅供cp同好一起恰口饭,请勿做其他用途,感谢~

【立秋狱寂24h|23:00】月有阴晴圆缺by伪花

代发,感谢花g捧场😘

上顿饭:@苏珩 

下顿饭:@姜汤暖香 


*狱寂

*电车难题,一个听话的孩子在废弃铁轨玩耍,一群不听话孩子在正常运营铁轨玩耍,被出题人手里有一个扳手可以移动轨道,选择让即将来的火车撞死一群人还是一个人

*胃疼谜语人样板戏

  

  

神宫寺寂雷从一片黑暗当中醒来,忽得一束光从头顶正上方打下来。他下意识抬手遮眼,站起来后退了几步躲开光圈。那束光也不缠着他,灯头一摆照亮了他前方摆放的桌台。桌台上摆着两块屏幕和一个嵌入桌中的摇杆。

  

“阁下这么费事请我过来到底是有什么要紧事呢?”寂雷的话语中并没有多少波澜,尽管他失去意识前应该在一家餐馆而现在他在一个陌生的密闭房间里。显而易见,他被劫持了。

  

空旷的房间里没有任何回应,只有寂雷自己的声音反射碰撞。他摸着墙壁绕着房间走了一圈,没有摸到任何缝隙。

  

寂雷把注意力重新放回到了房间内唯一的物品、桌台上。突然两台屏幕都亮了起来。一个屏幕上显示的是一群孩子被绑在铁轨上,另一个屏幕上显示的是躺在铁路枕木上、昏迷的天国狱。

  

寂雷一下就明白了他被人出了那道经典的电车难题。他的手摸上摇杆,视线下移不再看着屏幕。但他仍然能听到那群孩子的尖叫声。

  

选择时间。屏幕上的影像被切断,四个黑字浮现于上。

  

“孩子们也没有做错,麻烦阁下下一次不要再这样不严谨地复刻命题了。”没有任何犹豫,寂雷将柄推到了天国狱一侧。屏幕暗了下去。

接着寂雷听到了,轨道转接的咔哒声、火车呼啸而过的震动声和与火车远去相对的仍在的孩子们的惊呼声。

  

轨道接到了狱那一侧。寂雷双手撑着桌子,低头闭上了眼,叹了口气。但也只是几瞬呼吸的时间,他再抬头,从屏幕里映出的眼古井无波,便与平常无异了。

  

寂雷起身,还是在这不大的牢狱里来回走动摸索,环境太暗,甚至能清楚看到那束光里漂浮的灰尘。然而不管是墙壁地板还是天花板,都像焊死了一样。

  

过了不知道多久,屏幕再一次亮了起来。天国狱出现在了画面里。

  

“这是哪个蠢货设置的无聊实验?”画面中的天国狱身在和寂雷一样的房间里,面对和不久前寂雷一样的选择,只不过另一个屏幕上显示的是昏迷的寂雷被丢在铁路枕木上。

  

寂雷看见天国狱的一瞬间他就明白了,设下电车难题的人根本不是想要检验他的道德准则。虽然知道狱一定会干脆利落地将摇杆推到他那边,但寂雷还是盯着屏幕看了下去。

  

自己究竟在期待什么呢?狱的天平倾到我这边吗?寂雷撑在桌上的手指不自觉曲了起来。

出乎意料地,天国狱并没有迅速作出决定,他只是把手叉在胸前,懒散地站在那里,脚甚至开始悠闲地打起看不出什么曲子的乱拍子。文字切出,火车的声音逼近了,但天国狱的手甚至没有碰摇杆的意思。

  

“去你妈的。一个恶德律师可不会被这么幼稚的道德困境难住。”直到最后一刻,天国狱也没有做出他的选择。

  

好吧,实际上他也算做出了选择,就是什么也不做。火车冲出了铁轨。

  

屏幕的影像中断,寂雷却没有回过神来。

  

“真可惜,我还以为会再放我们互相看对方影像的影像。”随着天国狱的声音传来,原来严丝密缝的墙壁和桌台都消失了。

  

“狱。”寂雷向天国狱点点头。

  

“看起来设置这个局的人的意思是让我们互相反目。但要我说,寂雷,这完全没有必要嘛。要我比现在更讨厌你,难过头了。”天国狱也向寂雷点点头,继续说道:“我可是早就察觉到这是个幻象了哦。你不会刚才才发现吧?”

  

“枕木一般两米五你被丢到上面居然腿伸出来了。”“抓到我却没有立刻把我杀了。”

  

两个人同时开口。

  

“……好吧,你又赢了。每时每刻都背负着这么恐怖的觉悟,不愧是你。”天国狱尴尬地笑了几声。“不知道是谁的能力,还这么精确只辐射到了我们两个人。”

  

“狱,我并不觉得我们这么友善的谈话是他想看到的。”寂雷出声提醒。

  

“知道了,知道了。寂雷,你念你的经去,别妨碍我搞拆迁。”天国狱扬扬手,转过去背对寂雷。

  

——

  

“打扰了,这个是你们点的咖啡。”

构筑的幻境被打破,两个人回到了陷入幻境之前所在的现实位置,一家小咖啡馆,两个人隔桌对坐着。

  

“谢谢。”天国狱向服务生道谢,将一杯咖啡推到寂雷面前。

  

早就知道是幻觉吗?寂雷垂下眼,沉默地看着自己面前的咖啡。

  

“好不容易出来见一面,却被这东西搅和了。”天国狱把找出来的发射器随手丢进餐桌上装柠檬水的瓶里。

  

“狱,关于那个发射器。如果能把违法麦克风做到那种精细程度,虽然现在只能实现那种像恶作剧似的幻境,但以后……”

  

“闭嘴吧寂雷,麻烦的事情不给够钱可别想让我处理。”天国狱打断了寂雷的话,接着说:“你费劲把我喊出来到底有什么事?”

  

“没什么特别的,习惯性邀请狱你聚一聚而已,只不过这次你答应了。”本来有想问的,但是现在已经没必要了。寂雷抬起咖啡杯饮了一口。好苦,记得以前没有这么苦的,自己年纪涨了反倒想要奶球了吗。

  

“我也只是突然想来这家咖啡厅了。”天国狱突然想起来,很久以前他们也是这样,在学校旁边这家咖啡厅角落的桌子对坐着,点两杯咖啡就赖到打烊。

  

诡异的沉默在狭小的桌子上漫开。

  

“狱,对不起。”寂雷突然开口打破了沉默,“即使那个不是幻觉,我也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那要不然呢?”天国狱对他的话没什么反应,转头跟服务员叫了个三明治。

  

我想知道那样狱会做出怎样的选择。寂雷用筷子夹起掉进瓶里的发射器,拿出手帕包好。但代替真实想法,寂雷说出来的却是:“我希望狱在需要选择牺牲我拯救其他人的时候,不会感到抱歉。”

  

“我对谁都不会感到抱歉。”天国狱觉得寂雷很好笑。“我待会儿要去见个委托人,寂雷,不送。

  

“祝你顺利。这个东西……”寂雷起身,想就发射器的处置最后和天国狱做些讨论。

  

“我还是那句话,没有给够报酬的麻烦事别来烦我。”天国狱做了个请的手势。

  

“嗯。狱,再见。”

  

回应寂雷的只有刀叉切割三明治时碰撞盘子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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